和泽。
一个小号。
老子脾气不好谁ky就拖家带口骂谁,没啥偶像包袱,来一个骂一个来两个喷一双。
 
 

随笔。

邦信。
由于韩信的背景故事太gay,于是有了这个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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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我卑鄙却异常决绝,不是自己的东西说拿就拿,不是自己的玩意儿说抢就抢。
理直气壮的夺了那无上的阴阳之力,本无信仰却冒充假的信徒,哄骗不谐世事的圣人继承者,以平凡之身灌注能翻云覆雨的魔种力量,在楚汉之处亲自划一方领土,占地为王。
我看他平平淡淡的说,像是在叙述他人的笑话,我挑着眉,带着笑用套着银甲护指的手从他的脖颈处开始向下滑,顺着那根坚实的脊椎,强迫着对方在我面前卑躬屈膝。
挺拔的脊背顺着手压下去的方向越来越弯,那根笔直的脊梁再也没能直起来。红色的长发垂在地板上,突然让人想起了那天晚上夺得力量的狂喜之后,满地的疮痍。
放肆的笑声越发刺耳,穿在耳上的银坠里刻着细小的痕迹,我亲自用刀将其磨平,然后用手指敲打着他的护额,问他要不要留名。
留我之名在你额前示人,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刘邦亲封的大将军,拜将台上赐予你的,正是你梦寐以求的虚荣与权势。
无人再能让你双膝跪地,无人可以将你随意欺辱。
除了我。
我看你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附满风霜,在长刀下被欺辱,跪匐在地上坐实胯夫之名;未婚妻的祭日那天沉默着接受丧亲之痛;我嘴上骂他韩信没有傲骨不知情爱,手里牵着一根系在对方脖子上的铁质狗链,脸上却笑他那令人捧腹的所谓妥协。
再弯下去些,那根直愣愣的脊椎,要在我面前俯首称臣,要憋着那口压在心里无数年的傲气,闭上那双带着戾气的眼睛。是个余孽,就好好的削去那高得碍眼的气焰,当一颗锋利的且听话的獠牙,淬着血与仇恨,像一条狗咬碎仇敌的骨肉。
我管你信天信地还是信自己,你韩信,得信我。
得信你当年孤注一掷的选择。
得对得起那根你自己系在脖子上的狗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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